了,赶紧告诉我”。
沈真意今日也有心情同他开玩笑,笑说:“出主意可以,那今日这酒可得你请,我等会儿喝起酒来你可别心疼啊”。
郑家齐捶捶他的肩笑骂道:“小看兄弟我是吧,只管拿好酒喝,今晚咱们不醉不归”,也许是今日沈真意未做哥儿打扮,他不自觉也忘记了他是个哥儿了,有些忘形。
沈真意失笑,说:“你把铺子里所有的料子剪成大概纸张那样的大小,按照价格种类像书本一样装订起来,记得做得精致点,客人来后先问清楚其需求,然后直接把相应的布料册子拿给客人选看,确定得差不多了伙计再去搬布匹,如何?”
郑家齐路听后都忘记走路了,站在那里慢慢思索着,最后一拍脑袋剁了一下脚,对着沈真意竖起了大拇指,叹到:“真意,你脑瓜子可真灵,这个办法好,你这个办法省时省力还省人咧,我明天就跟爹说”,说着又有些低落了:“真意,你不去科举真可惜了,你文章比我的好,那时你又要照顾你爹,又要看铺子,还得坚持念书,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谁知……”。
沈真意也捶捶他的肩膀,说:“今天说这个干啥,这法子要是好用你再送我几坛好酒就是了,我已经向前看了”。
郑家齐点点头:“对,向前看!”,暗悔今天不该提这事儿,于是又开始说笑逗趣儿。
两人嘻嘻哈哈刚走进五香楼就被楼上的周敏行看见了。本来两人想去酒肆的,可人来人往的说起话来到底是不便,还是决定去五香楼订个包间,两人可以放开喝。
周敏行感觉熟悉的憋闷感又回来了,他把这归咎于最近给酒楼找大厨不顺利,找来的厨子做的菜也没甚新意。
不过这个哥儿,既然已经决定要嫁给他,能不能注意点!大白天的就跟一个男子上酒楼,还是跟郑家齐!不是上次哭的时候了,有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他在内心腹诽。
想想还是要跟这个哥儿提个醒儿,于是堵在楼梯口,等着两人上来。沈真意在上楼时看见他了,不禁心里犯嘀咕:怎么每次上五香楼都能遇见他,这酒楼他开的啊?
郑家齐当然也是认识周敏行的,纳闷这人等在这里干嘛,于是走到近前后朝对方拱拱手寒暄:“周少爷好,有些日子没见了,近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