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有些不舍地看了看刘氏,但不敢多言,之前偷懒被祖爷爷打了十下手板心,可疼可疼了。
刘氏亦不敢留他,只敢偷偷看着自己的儿子,放心了不少,儿子跟之前一样壮实,似乎还长高了一点点,看来又要给他做新衣服新鞋了。
沈真意看刘氏母子这样,心下也不是滋味,脑袋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幸亏自己没把周敏行当做夫君,否则看着这对母子,又该如何自处呢?只怕是既同情又膈应吧?
停,不要胡思乱想,跟自己没关系。
“刘氏,你应该也会打马吊吧?”
“少奶奶,我会一点儿”
于是沈真意与刘氏坐上下手,陪着两老玩。
其实沈真意虽然会打马吊,可是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大离朝,都没什么机会打,所以技术很一般,结果遇上了三位老手,输得那叫一个惨,再想到这是自己组的局,简直欲哭无泪。
尤其是刘氏,简直让他刮目相看,一扫平日唯唯诺诺的模样,在牌桌上杀伐果断,尤其针对自己的主母,有报“私仇”的嫌疑!这哪是会一点儿?!
沈真意不知道,刘氏的马吊其实还是跟周敏行学的,他与人应酬时经常会打马吊,刘氏那时还是他的丫鬟,随侍在侧,也许是有这方面的天分,慢慢看会的。
沈真意感觉自己每把牌都被刘氏算得八九不离十,看来刘氏心算挺不错的。
老太太打出兴致来了,主要是桌上三人都时不时给她喂个牌,换谁谁舍得下桌。连老太爷脸上都是乐呵呵的,沈真意只能舍命陪君子,只当是交学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