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更好!奈何现在有求于人,自己不得不礼敬他,真是为难!
“什么?你们想招租?为什么?这个铺面位置这么好,随便做点生意都赚啊?”
因为家里都有产业,郑家齐尤其对经商感兴趣,所以席间不可避免聊起做生意的事。
沈真意迟疑片刻,看了周敏行一眼,对方一副无可无不可的表情。
于是他把筷子放下,郑重地对郑家齐说:“家齐,我一直犹豫这事儿要不要告诉你,毕竟也只是我们的推测。现在告诉你,具体怎么判断还是要看你自己,我们也是偶然发现的…………”。
“什么?果真如此?”,郑家齐不是不晓得轻重的人,这会儿也表情凝重了起来。
两人对着他一头。
郑家齐思索半晌,然后站起身,朝两人长揖下去,说:“周少爷,真意,此等大事,你们冒着风险告知于我,就有可能救了我郑家一家老小的命,此等大恩大德,我们郑家来日定会报答。我会去信父亲,暗中调查此事。你们尽管放心,不管有什么变故,都与你们无关,我不会告诉父亲消息的源头。若有我们可靠消息,我也定会告诉你们”。
周敏行不由地高看这个郑家齐一点,这人考虑问题周全,果然跟他爹一样精明。
他最顾虑的就是,这事儿目前都只是猜测,杀头的大罪,不能走漏半点儿风声,若是他们郑家那边出了什么纰漏,把周家抖搂出来,可就麻烦了。
郑家齐能主动把周家撇开,这是再好不过,也免得他多费周折。于是他举起酒杯,三人共同碰杯,算是心照不宣的约定。
吃过晚饭,周敏行与郑家齐便去了书房。
沈真意实在无事可做,便打算做点宵夜,尤其是要犒劳周敏行。
他能不计回报答应帮郑家齐看文章,算得上慷慨,给足了沈真意面子。要知道,一般情况下,科举之人连自己看过的书都不愿外借的。
“周少爷,不愧是秀才公,原来还可以这样破题,多些指教。不瞒你说,那书院的夫子只会骂你榆木脑袋,也不会告诉你到底该怎么写,只会跟他们喜欢的学生单独开小灶。我实在不是读书的料,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尽力一试吧,若这次再不中,我收拾铺盖便回家打理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