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的样子就来气,昨晚自己是怎样没有下限地恳求他,他又是怎样霸道蛮横的自己可是记得一清二楚,那点酒可醉不了他!
于是瞪着那个男人,准备看他怎么狡辩。
周敏行硬着头皮走进来,半跪在床边脚踏上,握住那哥儿的手,低头请罪,“意儿,昨晚我借着酒意行事,是我孟浪。你如何责罚我都行,可别气坏身子,现在正是要将养的时候”。
沈真意冷笑一声:“夫君,我哪敢责罚你?昨晚让你停下你听我的了?”
周敏行急了,“意儿,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昨晚我期盼已久,又喝了不少酒,一时没收住,我发誓以后一定不会那样了。你我好不容易琴瑟相和,就别生气了吧。你说,我怎么做你才会消气,我立马照做”。
沈真意把手使劲儿抽回,一翻身,面朝墙壁,懒得看这人看似在请罪、实则掩盖不住餍足得意的样子,“帮我把地里的杂草除了,再施些肥。地里的药植一棵棵我可都有数,你不许碰到”。
“好,还有吗?”
“没有”,沈真意打个哈欠,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哪知那人忽然隔着被子抱住他,把头埋在他颈间蹭蹭,“意儿,你对我真好。昨晚你喝醉了,我还以为…以为你会后悔”。
“别装委屈,你怕就怪了。放心,我对你负责就是”,沈真意拍拍这人的脑袋。
总不能告诉他昨晚是自己装醉主动勾引他吧?那点酒对他来说只能算是热身。
周敏行继续蹭,“好意儿,把那张和离书撕了吧。反正没去官府过文书,不做数的”。
沈真意感觉这人变成了一只大狗,一直蹭啊蹭的跟人撒娇。
“不撕。有这张和离书在,咱俩才能真正平等。记住,以后若惹到我,我随时离开。若是惹毛我,我让你后悔昨晚敢上我”。
周敏行捂住这哥儿那张让自己招架不住的嘴,“上”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意儿…我周敏行不是没有见过美色的人,但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挪不动道儿,我都怀疑是不是你给我下蛊了。不过即便是下蛊,我也甘之如饴。那和离书你不撕就不撕吧,不过我有信心,这辈子你都不会用上它”。
现在周敏行说得这些话沈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