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这“苟合”的滋味可真好。好宝贝儿,心肝儿,你真棒,好舒服,再陪为夫一回”。
沈真意还没有缓过来,就又被拉入了新一轮的浪潮中。
“少游,放过我,我真的不行了。”
“叫什么?”
“啊…,夫君,相公,老公,放过我吧”
“意儿,都怪你,这么长时间让为夫看得见吃不着,现下如何收得住?我再给你用些香膏”。
沈真意无力地抓住枕头,摆着头呜呜拒绝,结果当然没有用。
沈真意心里愤恨不已,周敏行这才做小伏低了两天!他今天刚刚能下床,晚上就又被这人吃干抹净。
无语问苍天,他都已经三天没看到他田里的宝贝了。
事后,沈真意强撑着没昏睡过去,一巴掌拍在那人脸上。
“你…我三天没出房门了,你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周敏行抓住他的手,又把头蹭过去在他肩窝里蹭。
又是这招,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大男人这么会撒娇?沈真意无奈地任他蹭。
“意儿,放心吧,家里人不会笑你的。爷奶高兴还来不及呢,小别胜新婚嘛!他们是过来人 ,懂。你看,这几天爷奶都没喊我们去主院,是吧?”
“是你个头!即便…即便如此,你也得收敛点儿啊,我…我受不住”,他努力瞪大自己的那双桃花眼,试图让对方看清他眼里的谴责。
周敏行邪笑一声,捧着这哥儿的脸说:“意儿,你难道不是受用得很吗?”
一把抓住这哥儿又扇过来的手掌,放在嘴唇上啄吻,问道:“来,告诉为夫,那香膏你是从哪儿来的?”
沈真意把手扯回来,没好气地说:“好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是刘氏给我的”。
周敏行有些意外,随即又把头凑过去,换另一边肩膀蹭,瓮声瓮气地说:“………那我要给她涨月例”。
“随你。头起开,重死了,抱我去洗洗”。
“那……那本书是?”
沈真意把枕头捂在那人脸上,“周敏行,你有完没完的?!”
房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两人熄了蜡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