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可以!还有,除了你自己的私房,你不可以带走沈家任何东西,包括之前承诺给你的田产出息。我会跟族长谈,这几日你还可以多陪陪真珍,你走后她会随我去周家生活。从你踏出沈家大门那一刻开始,我们就是陌生人,请你牢记这一点”。
“沈真意!再怎么样,我也是你的长辈,我若不签呢?”,赵云兰忽然硬气了起来,似乎是觉得自己有了靠山。
“呵呵,赵云兰,我就说我一直以来对你太好性儿了,才让你有恃无恐。很好,你若是不签这断亲书,我就回禀族长,送你去庵堂当姑子,你当我做不出吗?哦,我知道了,你觉得那木匠能替你出头。可你别忘了,我还是周家少奶奶,周家即便是为了自家名声,也不会让那木匠冒头把这事儿捅穿”。
赵云兰彻底跌坐在地上,“真珍,我的女儿,呜呜……”。
“明日我会带断亲书过来”,沈真意绕过低泣的她。
不是沈真意狠心,而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既然是个拎不清的,为了真珍以后着想,这个“母亲”没有再出现的必要。还有那木匠,居心叵测,让人不得不防。
人不能既要还要。她是女子,最知晓这个时代名声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多么重要,既然已经做出牺牲女儿的选择,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回到周家后,沈真意将自己关进书房,不许任何人打扰。
一直到三更天,周敏行见人还不出来 ,坐不住了。
“意儿…,开开门好吗?”
他猜到应该是沈家那边出了什么事。
“进来”。
正准备再敲门,就听到这哥儿沙哑的嗓音响起。推开门后就看到他闷闷地坐在书桌后,委屈地看着他。
他赶紧走过去将这哥儿抱坐在腿上,抚摸他的背,无声地安慰他。
沈真意靠在这人宽阔的胸前好一会儿,才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
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管他呢,在周敏行面前还要什么面子。
“少游,是我做得很差劲吗?不然为什么赵云兰要用这种让所有人难堪的方式离开?”
周敏行早就听得气愤不已,沈真意从没把自己当一个娇贵哥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