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得的表情。没有人注意到，会议室角落里的一个通讯兵，正悄悄将一份电报藏进了口袋……
……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实验室，落在那台刚刚完工的雷达设备上。
这台设备外形看起来像个笨重的大箱子，顶部连接着一个椭圆形的天线，整体造型粗犷而简陋，但这已经是当前条件下能制造出的最先进雷达了。
李明远和团队成员们站在雷达前，脸上都带着疲惫却满足的笑容。
连续的加班加点，他们终于完成了这套系统的组装和基础调试。
成了，总算是成了！李守正兴奋地搓着手，胡子拉碴的脸上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这玩意儿真能探测到200公里外的飞机？
理论上可以。李明远谨慎地回答，但实际效果如何，还需要进一步测试验证。
就在这时，另一个团队的组长小王也匆匆赶来报喜：
李总工，改装的火箭炮也完成了！钨合金破片战斗部全部安装到位，理论上能使单枚火箭弹的有效杀伤面积增加三倍！
众人欢呼起来，几个年轻技术员甚至激动地抱在一起，蹦蹦跳跳。
然而，欢呼声很快就平息了下来。
李明远的眉头再次紧锁：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缺少实验对象。
一语惊醒梦中人，实验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要不……试试气球？有人提议。
李明远摇摇头：气球飞行高度和速度都太低，无法模拟真实的飞机目标。更何况，气球没有金属表面，雷达反射信号会很弱。
那就用我们自己的飞机做靶机？另一个人建议。
不行，李守正立即反对，现有的飞机都太珍贵了，万一有闪失，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
大家点点催更吧，这对我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