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戴疯子的受害人每次都被他砍得七零八落。
尸体的其他部分,说不定只是还没发现而已。
林家父母哭哭啼啼地赶去认尸。
留下朱木匠在原地,满脸痛苦与绝望。
秦宇从他神情读出了点什么,小心翼翼地问:
“朱师傅,最近两个晚上,这阵法的蜡烛是不是熄灭过?”
前天晚上,入境者刘峰和本地人林雨差不多时间出事。
昨晚,孙彩莲遇害。
朱木匠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暴脾气,只有满满的疲惫。
或许长年孤独地守在这偏僻地方,太久没有人倾诉,他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对,这两晚,蜡烛确实熄灭过。
这些年,我已经尽可能守着阵法了,
可我总要吃饭、睡觉、上茅房。
偶尔几次没盯着,蜡烛就灭了,
然后就会有人被杀,接着这牌位上就会出现血液……”
秦宇悚然一惊:
“您的意思是,每次蜡烛熄灭,
戴疯,呃,戴长根的魂魄就会出来杀人。
一旦他杀了人,牌位上就会出现鲜血?”
朱木匠木然点头。
呆愣了片刻,他猛跳起来,越过蜡烛阵,抓起法坛上戴长根的牌位就往地上猛砸。
咚咚咚!
这牌位原来是铁制的,撞在地上发出剧烈声响。
“畜生!混蛋!
当年我就不该救你,更不该收你做徒弟!
就该让你淹死在那条河里!”
朱木匠边砸边骂,双眼暴突充血,声嘶力竭。
情绪过于激动,他手里的牌位突然滑落,痛苦地捂着自己胸口,一头栽倒在地。
秦宇和钱多冲过去,把他扶到外屋,找了把椅子让他靠坐在上面,用力掐人中。
于佳找到厨房,倒了杯水过来。
片刻之后,朱木匠幽幽醒转过来,
喝了几口于佳递过来的水,死人般的脸色稍微缓和了几分。
他打量着围着自己的三个年轻人,眼底划过一丝感激。
明明他女儿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