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是不想见我才托辞说有事,所以就跟进来了。”
“你们当兵的是不是都这样,喜欢直接?”
李士兰又说:“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老实的,我又不追究你为什么跟踪我。”
赵春生尴尬的拿起面前的咖啡喝,苦得他直皱眉。
李士兰见状叫服务员给他上茶,转头跟他道:
“别喝了,喝这玩意儿今晚你睡不着觉的。”
“山猪果然吃不了细糠,这东西不适合我这种大老粗。”
“不适合就别喝,百人百味,喝适合你的就行。”
“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试着喝喝的。”他看着她道。
“迁就始终不能长久,适合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万一也适合我的胃口呢?要试过才知道。”赵春生拿起咖啡,这次是一饮而尽,这次他连眉头也没动一下。
“我能喝。”他将杯子倒过来,像是在宣誓什么。
“这又能代表什么呢?”李士兰说:“算你没苦硬吃。”
“对没有得到过的有一种执念吧!如果吃苦就能得到,那会简单很多。
你知道的,当兵最不怕的是吃苦。”
这话她无法反驳。
曾经她见过赵春生抗洪断过一只胳膊,随便包扎了下还能面不改色又救了大半天人。
就这苦一般人还真吃不了,当兵的能吃苦她无话可说。
赵春生招手,给她叫了晚餐,“刚才你没吃多少,再陪我吃点吧。”
又是食不知味的一顿!
好在,吃饭过程中他们只是聊了些当年赵春生离开长平后的事情,否则这饭她真没法咽下。
说来也可笑,当年她对赵春生也是喜欢的,不然也不会拖到二十八岁才跟漆与墨处对象。
可是现在赵春生比以前还好,可她对他没有感觉了,甚至面对他,李士兰觉得有压力。
为什么呢?
可能是不喜欢吧。
不是不喜欢赵春生这个人,是他给人感觉太沉重了。
“我回去找过你。”赵春生旧事重提,“只是先遇见了阿姨,我跟她聊了聊,她的态度不太好,然后我就没有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