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李夏夏独自一人来到医院的透析室。
由于已经报备过,所以那些检查就不用再做一次了。
来到护士站,她看见护士就报了自己的名字。
护士十分冷淡应了声就让她站着等等,转头翻起资料来。
李夏夏不解,二姐不是已经跟她们打过招呼了?
为什么她们还对她爱搭不理,站了小一会她委屈的不行。
好在护士没让她等太久就带去到病床上。
“我二姐叫李士兰。”
她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护士登时对她翻了个白眼。
许是见到胡乱攀关系的人多了,护士根本就懒得搭理她,自顾自忙着自己的事。
李夏夏看她一副瞧不起她的样子脸色一下就涨红了。
“我二姐跟你们领导打过招呼了,我叫李夏夏。”
跟我们领导打过招呼我会不知道?护士又一个白眼过去,然后才义正词严说:
“李同志,不要搞资本阶级主义,要搞回去搞。”
说完又一个白眼。
李夏夏简直无地自容。
二姐她怎么回事儿?
难道是忘了说?
很快,当牙签那么大的针扎进她血管的时候疼得她想不起来这事了。
与此同时,病房人突然多了起来。
她左手隔壁床是一个女人,五十多岁的样子,叫钟姨。
钟姨常年打针,手臂上鼓起几个半拳头大的包,一眼看去很是吓人。
右手边上是一个大爷,六十多块的样子。
他的状态很不好,脸特别肿,人瘦得可怕,双目力不从心,仿佛对生死已经看淡。
李夏夏也是这几天才知道,尿毒症无药可医,除非换肾,否则一直透析到死。
透析也被称作洗肾。
它代替肾清除血液中的尿素,肌酐等废物。
整个过程,称体重、量血压、扎针、引血、送血,循环四个小时、拔针止血。
护士帮钟姨扎针、引血、送血,期间她好奇的打量她。
“你是今天新来的?”
李夏夏点头不语。
钟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