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立马摇头,“你不用离开,这又不是你的错,我找人去给她做思想工作。
一次不行就两次,有厂里给你撑腰,晾她也不敢再来闹。”
李士兰摇头,“我倒是不怕流言蜚语,可是我小妹等不了了。”
厂长顿了下。
“她的病情这么急?”
李士兰回他一个苦笑。
郝刚却还是不想放她离开,虽说现在厂子稳定了,但以后谁又说得准呢。
万一之后又不好了,他自问没有李士兰力挽狂澜的本事。
李士兰似乎知道他在想什,很为难说:“我妈宠惯了老五,为了老五什么都干得出来。
您也不想闹出人命吧!”
厂长脖子一哽,不敢相信道:“难道她还能强拉着你去医院摘肾不成!”
“保不齐呢。”李士兰说:“所以我只能离开长平了!”
郝刚无语死了,这事他又管不了,别说他,组织也管不了。
毕竟是家事。
除非他能给李夏夏搞一个肾,否则刘多娣不会罢休,李士兰在长平也不安全。
可是他又哪有那本事去搞一个肾来!
真是要命了!
郝刚又问她,“想好出去以后干什么了吗?”
“下海。”
听她说下海,郝刚目光登时一亮,“你要经商?!”
又想,凭李士兰的本事在长平也是大材小用。
经商倒是个不错的想法。
转头又在办公室里急得团团转,“组织不会同意你走的。”
一会儿又说:“不放你走他们又去哪给你小妹找个肾呢!”
对着李士兰又说:“你走了厂里怎么办?夏季的展览下个月要开始了,这是王宛白进厂后的第一次服装展示,没有你坐镇她能行?再说你走了设计部能行?”
郝刚越想越焦虑,越想眉头越紧。
不等郝刚想出个两全之法,刘英杰的父亲在厂里闹了起来。
还是因为捐肾的事情,他怕儿子一时冲动做傻事。
所以就先道德绑架李士兰,
李夏夏是她李士兰的妹妹,当姐姐的应该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