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懂得。”
它话音未落,白苓就感到识海有幻疼感,似有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细密冷汗覆上额头。
指节泛冷,筷子无意识张开,夹着的牛肉啪嗒掉进碗里,溅起滚烫热粥。
“嘶——”
白苓被烫到,发出一声轻呼,瞬间吸引了桌上另外三人的注意力。
“阿苓,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风、胡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焦急望向她。
唯有一人虽沉默不语,却已从对面绕到她身旁,冰蚕丝的锦帕覆上她脸上被热粥溅到的那一点。
“三岁小孩吗,喝粥都能被烫到。”
他语调冰冷强硬,可手中动作却轻柔无比,慢慢擦去冷却的热粥后,冰凉精纯的灵气便及时覆盖上。
伤口瞬间不疼了,还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不仅如此,识海中的幻疼感也一并烟消云散。
白苓睁圆眼睛,琥珀眸浮动水雾,呆呆望着他,一眨不眨。
从她的角度看,是青年光滑流畅的下颌,玉雕似的骨,似晕着月华的清光。
他长睫微垂投出阴影,黑眸便更深、更沉,透着惊心动魄的晦漠,如有一只无形的手将她的心脏紧紧攥住。
喘不过气。
可,并不厌恶。
“阿怜不会喝粥都要人喂吧?”
青年收回丝帕,那道独特的幽冷苦香也骤然抽离,他回到对面施施然坐下,薄唇噙着三分笑意。
他这话明显是故意调侃,往常白苓估计早就炸毛回怼,可此刻她像是傻了一般,只把眼睛睁得圆溜溜的。
更像只狸奴了。
林惊鹤压下心口痒意,好笑地扬了下眉峰,故意道:“某可是治好了阿苓的伤口,怎么,连句谢都得不到了吗?”
他佯装受伤叹了口气。
“……多谢,林公子。”她僵硬出声,可用的好像不是自己的声音。
“阿苓怎么还喊林公子啊。”胡枝音拖长了尾音,朝白苓眨眼,“不是是该改口了嘛。”
白苓尴尬抿唇:“已经习惯了,还是不改了吧。”
胡枝音还要说什么,但刚张唇就被另一道声音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