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也尽是龌龊。”
命书很冷静:“本就是男女情爱攻略,色诱不失为一个好途径,只要你能成功的话。”
白苓气得跳脚:“你难道是在质疑我的美貌?”
命书:“……”它选择下线。
白苓虽然厌恶玉女胭脂的幽香,可更烦命书跟催命似的骚扰,因而就把压在在妆奁盒底下白瓷盒又翻出来。
她还是涂在手腕上,多涂一处都不行。
她连续涂了几日,晚上沐浴完涂,早上补涂,然后就跟在林惊鹤身边晃悠。
起初林惊鹤还会毒舌几句,说那香画蛇添足,可久而久之他似乎是习惯了,就不再多言。
风逸之、胡枝音,两人正跟着青令沈钰沉浸在浩如烟海的卷宗里,企图从中理清思路,寻找蛛丝马迹。
根本无心多在意她身上的香味哪里变了。
不过,几日下来,男女主都快把整座兰陵城的人调查完了,林惊鹤还是没什么反应。
可白苓也不敢再像那晚一样贸然进攻。
命书纵然不满,但白苓态度摆在那——每天也孜而不倦地靠近林惊鹤,说些软话甜话,偶尔还拌个嘴。
林惊鹤似乎很是受用,它也不好多苛责。
事情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最受益的白苓,她除了在涂抹时要忍受一下胭脂的奇香,可等她自己的花香把那香浸染润透,那她就是完全的清闲自在。
只除了今早,她发现手腕涂抹胭脂处,多了这一抹花瓣似的红痕。
这抹殷红就似从肌骨里渗出来的一般,用妖力也清除不掉,简直是诡异至极。
“阿苓,你准备好了吗?”
门被敲响,传来胡枝音的声音,“沈府的马车已经等在客栈楼下了。”
白苓的思绪骤然被打断,忙不迭应了声:“已经好了,马上出来。”
她往外走,雪白袖口落下挡住那抹红痕。
走动之间,她身上的寝衣也慢慢幻化为水青色的衫裙,随意散乱的青丝被一根碧玉簪挽成个发髻。
垂下的发尾也被一根青色丝带绑好,挂着白玉簪花似银色铃铛,精致小巧的几只。
门打开,门外的人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