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也喜欢她,我与阿苓是情投意合,林公子何必横刀夺爱呢?”
云殊突然欺身上前握住少女另一只手,挑衅勾唇:“林公子,强扭的瓜不甜。”
他故意拖长尾音,寒梅冷香混着狐族特有的靡丽气息在三人间氤氲。
“呵——”
林惊鹤喉中滚动冷笑,垂下的黑睫划讥诮,“情投意合?云员外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闪了舌头。”
两人视线对峙,电光火石。
夹在中间的白苓感觉快要被两股力道扯断,左边是寒潭冷玉般的禁锢,右边是灼灼桃夭般的桎梏,皆让她无语凝噎。
她觉得这两个大男人简直幼稚无比,三言两语就想定夺她的归属,她是什么物品吗?
白苓忽然用力挣脱开两道束缚,弓身如游鱼摆尾在他们两人中间灵活滑出去,退至三步开外,才说:
“林公子,我的吻并不是属于你的,只要我想,我亲人还是亲猫狗、虎狼都可以,这是我的自由,与你何干?”
青年怔愣,还维持着握她手的姿势,黑眸意味不明。
至于云殊,情敌被怼,自然是心情极好。
他施施然收敛雪青宽袖,毫不遮掩幸灾乐祸的语气:
“说得对,阿苓的吻自然属于阿苓,阿苓想亲谁,林公子你根本无权干涉。”
林惊鹤玉白的脸越发黑沉,浓郁得似能滴出墨,风雨将来的预兆。
他虽然在笑,可那笑容阴森森的,渗人得很。
白苓其实原本想继续煽风点火,可怕无法收尾,真狐妖会得寸进尺。
她决定点到为止,各给一巴掌了结这混乱的局面:
“所以我现在不想亲你,云员外,你若是真心悦阿苓,不该提出如此轻浮的要求。”
云殊愣,可他没来得及多想,就看见一双泫然欲泣的柳叶眼,泪珠无力犁过那颗浅色小痣,楚楚又可怜的味道。
少女眸光破碎,像是被他轻浮的言语狠狠刺伤,终究是忍不住跑开。
发尾银铃轻颤出泠泠之音,搅得池塘鲤鱼四散而去。
“阿苓!”云殊本想追上去,却被一柄冷玉折扇挡住去路。
“呀,云员外不是说自己得到了美人的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