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侧妃,咱家这就告辞了,你们快去热闹吧,咱家就不打扰了。”语气比方才缓和了许多。
崔侧妃也跟着笑,瞧着也像是松了口气,让管家和花泷去送大太监。
待众人回到明晖厅,赵庶妃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成容巧言令色
“你倒会顺杆子往上爬,脸皮可真厚!”明明是要被宫里那公主记恨的,如此反倒露了脸?她不是不知道那戏讲的是什么吗?
成容确实是不知道,但崔侧妃敢这么光明正大摆出来,就说明这戏明面看来并无不妥。
那她也就是赌一把罢了,无非就是什么家和万事兴的戏码,是她赌对了。
“怎么,庶妃觉得妾说得哪句不对?是妾把王府当家不对,还是夸赞陛下不对?”
成容冷冷开口,看着却是笑模样,被人暗算了一计,心情已经很不好了,还凑上来。
赵庶妃被堵回来,众人都看着呢,脸有些挂不住:“放肆,你敢对我这么说话?”
又来?说不过就放肆放肆,她是头一次放肆吗?
成容不理她,又看向崔侧妃:“侧妃觉得妾哪句说错了吗?”
眼含羞意,语气像是不懂事真在询问一般。
“呵呵,说得很好,自然是没错。”崔侧妃就好像听不懂一样,一脸无奈地笑。
“那您觉得陛下听到了会高兴吗?”
“自然是会高兴……你呀,还是孩子心性。”崔侧妃的语气就跟真的在哄孩子一样。
成容这才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转而又是娇声道:“侧妃姐姐恕罪,妾喝多了酒,头晕呢,就先回去了……”
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揉揉额头,崔侧妃暗道她能装,但没有办法不答应,也就随她去了。
等成容走后,赵庶妃才愤愤然开口:“侧妃娘娘,这成氏未免太过嚣张,她根本就没有把我…把您放在眼里!”
崔侧妃摆摆手,看着底下众人或多或少也有不赞成的样子,无奈开口:
“随她去吧,殿下……殿下在的话,想必也会允的。”
从厅里出来,成容才放松下来,踩着月色伴着雪景回到了清萍院。
“弗露,把云骑醉拿来,今晚喝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