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
临霜咣地一声跪坐下来,眼里有些迷茫和不可置信,她慌乱地看了眼周围,除开弗露,其余人确实很惊讶惶恐。
“殿下,奴婢是冤枉的,奴婢不知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奴婢的屋子里…”
她是真的不知道啊!毕竟还真没到她动手的时候。
“冤枉?”闳稷呵呵笑了声:“弗露,你来说说,你都看到了些什么?”
他确信那女人一定跟她手下第一得力干将通过气了。
果不其然,弗露神色坦然地站出来,面色不改地直接扯起谎来:“回殿下话,因主子月事期间时常腹痛,府医开的方子吃了总不见好转,于是主子就曾让临霜去府外的医馆里寻些偏方,可谁知…”
“难怪…自临霜的方子寻来后,主子便时常觉得体寒畏冷…”
“因奴婢常贴身伺候主子,所以院里临霜惯常是做些熬药添香的活…”
未尽之语,也不必多说了。
可这是赤裸裸的污蔑啊,临霜确实是去过医馆,可那分明是因崔侧妃赠与成容金胶以及秘方而去的。
她也确实干着熬药添香的活,不然那人也不会找上她。
但是这件事她是真的没做,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大顶黑锅?
“弗露,你污蔑我!你敢在殿下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难不成你……”
闳稷抬抬手,几个侍卫又把临霜按住。
“你既然说我污蔑你,好啊,那你说说,你去了医馆都干了些什么?”弗露冷着脸开口。
“这……自然……自然是听主子的吩咐…”
“临霜,你还敢撒谎,主子早就知道了,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主子不清楚?你以为崔侧妃想干什么主子不知道?”
“你我领着清萍院的赏,伺候着清萍院的主子,临霜,你当真是如此吃里扒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