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策论,让国子监的祭酒大人评鉴过了。”
成母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回事,心里既有些期待也有着急。
“殿下只对我说了两个字。”成容看着成母:“他说放心。”
听到此话,成母这才算是歇了口气。
“殿下当初是为着安我的心,我如今也是想叫您安心,您可别让大哥知道,免得坏了他的清心。”
成母哪能不明白,如今这心头的焦虑已然散去不少。
试问,还有什么比放心两个字更能安心的吗?
成母在宝禾院里待了个把时辰,后来是让弗露送她出去的,脚步瞧着比来时轻快多了。
成容站在院门口,看着成母离去的那条路看了许久,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主子,回去吧,孕中不宜多思,您如今还在风口里,对身子也不好。”
徐姑姑轻声细语的,从身后为成容披上了一件披风。
成容接过披风,顺从地嗯了一声。
确实,想那么多做什么?一切都好好的不就可以了?
宝禾院的桃花花期确实长,一直到四月,还依旧艳丽地在枝头昂扬。
原本成容曾答应过闳稷要酿酒给他喝来着,如今闳稷不在,也就只有她自个儿享受了。
因着孕中不能喝酒,可徐姑姑又耐不住成容撒娇。
硬是让徐姑姑这个女医官做了庖厨,酒方子被徐姑姑大改一遍,如今应该叫沾了酒味的桃花羹了。
“主子,逍遥楼的掌柜来了”弗露掀帘进来回禀。
“带进来吧。”成容一边喝着桃花羹,一边吩咐。
进来的是个中年男子。
“小人杜唤给东家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