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转向身后的徐姑姑。
“勤若,怎的,如今你也掉个头换主子了?”
徐姑姑在成容身后跪下只道不敢。
“太妃娘娘。”成容想了想,起身行了一礼:“太妃娘娘错了。”
赵太妃闻言有些意外,哦了一声挑挑眉,将身子转向另一边示意成容继续说:“我如何错了?”
“妾出身寒微,唯一的倚仗是殿下,自然也是唯殿下命是从……”
“这殿下宠谁,后院该跟谁姓也由不得妾做主,容妾大胆说一句,太妃今儿要骂的人不该是妾,您该骂的是殿下才对。”
这宠谁和不宠谁本就轮不到成容做主,若是一开始闳稷就不来,那她再如何使劲也是白费,赵太妃这通脾气发给她有什么道理?
殿里好半晌没声音,也不知过了多久,赵太妃才缓了语气。
“坐吧,你倒是很敢说。”赵太妃哼了一声:“真不怕我罚你?”
成容想了想,点头又摇头:“现在是怕的,等殿下回来就不怕了。”
赵太妃不妨成容这般回答,沉着神色也不说话,等了半天也没见成容有半点要认错的意思,忽地泻了口气。
“跟稷儿竟一个脾性,罢了,不吓你了。”赵太妃放下茶杯,拍拍手,门外有几个宫女端着热羹糕点什么的进来。
“胆子这般大,也算是能配得上这盛宠,只不过,稷儿知道你拿他挡刀子吗?”
赵舒兰今日本就没想为难她,不过是试探罢了,她也只是想看看,成容究竟值不值得闳稷花心思。
……
九极殿外,太子刚到的时候,就听到里头传来一阵笑声。
顺德帝身边的大太监在一旁笑呵呵解释了一句:“太子殿下莫怪,四皇子在里头,殿下稍安,奴婢这就进去禀报。”
闳诲?闳谦皱了皱眉头,但还是点点头没说什么。
“太子殿下,陛下请您进去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