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蛋看着她的眼睛大胆猜测。
“唔,两月未见,我猜我家容容是想为夫了,可对?”
闳稷眼眸黑得发亮,嘴角也勾起来,看向成容的眼里带着些许揶揄和打趣。
成容闻言睁大了眼,随即反应过来又趴回闳稷的肩上,声若细蚊:“九哥怎么知道的?”
那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意思极了。
闳稷哼笑出声:“你是褒儿的娘亲,我是他爹爹,褒儿每次闹我,不就是你这做娘的在想我?”
所以这就是闳稷在信里写明褒儿闹腾次数的原因?
好半晌成容才摇摇头,迎着闳稷疑惑地目光直言:“比褒儿闹九哥的次数还要多得多!”
闳稷闷笑出声,还未来得及说话,又听见成容一字一句道:“从前常看书中说相思,但容容并未体会过,不知相思难,更不知相思苦”
“如今九哥远赴幽台两月,容容才算是体会到了”
九哥,容容真的很想你。”
成容眼里全是赤诚的情意,闳稷喉结一动,看向她的眼神已然变了个味。
两人都又不是什么规矩守礼的人,成容这番自白更像是催化内室里气氛陡然一变。
眼下,只为尽兴。
闳稷眼中念头浓得很,见成容眼泛泪光眼神迷茫,轻笑了声,未发一言带着人朝内室走去。
“九哥。”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成容撑在他胸口的手锤了锤,有些担忧:“褒儿,褒儿还在。”
闳稷那副样子她再熟悉不过,不吃上肉是不可肯罢休的。
“这下才晓得怕?”闳稷挑挑眉,手上动作慢条斯理:“那容容方才惹我做什么?
成容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着痕迹地吞咽了一下,眼神有些飘忽看向别处。
黑了点,但身材也更好了点,看着有劲得很。
“我来时便问过大夫,大夫说,如今可以容容莫怕”
此处确切省略五百字
两个主子在内室里待着的时候向来不爱人伺候,宝禾院众人已然是见怪不怪。
徐姑姑算了算时间,笑着摇摇头,嘱咐一旁的宝琴去烧热水,待会要用。
宝琴啊了一声,等见到徐姑姑肯定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