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实在是饿得不行了。
闳稷见她那闷声吃东西的样还挺有趣,光是看她吃着就很香,看她那副满足样,他心头也舒服。
两人用完膳后,成容就命人搬了两把大椅子摆在那棵桃花树下坐着纳凉。
夜风吹起时,是真挺凉快的。
“我不在时,容容可去过东宫?”
虽说成容方才没问,但闳稷想想还是打算跟她说。
成容老实摇头:“没去过,九哥忘了,我有身孕,哪能成天到处乱跑?”
一开始确实是因为有孕的原因,虽说闳稷带她见过闳谦和钟绶,但终究跟她们不熟悉。
人家看在闳稷的面上兴许有事会帮着她,可自己总不好厚着脸皮硬去攀扯关系。
而到后来太子半解禁足,成容其实有想过要不要去探望一番,不为着什么,雪中送炭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可闳稷来信里说了如常,既然如此,那她乖乖听话,就如往常,不去就好了。
闳稷听到成容的这个回答嗯了一声:“容容聪慧。”
这话也就闳稷硬夸,成容在他旁边白他一眼,闳稷没看见。
“从前没去,那之后也少去······”闳稷顿了顿看向她,黑夜中看不清闳稷的神色:“容容,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他这话像在打哑谜,成容默了默,伸手去牵他:“容容不懂,但九哥说什么,容容就会听什么”
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你只需知道,我跟你是一面的。
她才不会去管闳稷跟太子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纠葛,为什么前后态度不一样,这些她都管不着。
她只知道,她是闳稷的人,她的身家性命,富贵荣华全系闳稷一人身上。
她只需知道闳稷是怎么想的,这就足够了。
闳稷听成容这回答笑出了声,倒也没再说些什么,只是捏着成容的手更紧了些。
他是说过,太子若是安在,他会心甘情愿辅佐。
不过这个安在,又怎会仅指他身体安在?本来老实一点,他会有个安稳皇位坐的。
可是,如今看来,这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那既然要打听不该知道的事,想动不该动的人,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