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欢欢在这呢,你别瞎说,她听了得多难受!”
祁欢乐并不难受,但她觉得她应该装难受。虽然是她抛夫弃子写了休书,但周家人那些恶心的嘴脸,她有义务替死去的原主曝光,反正绝不能便宜了他们。
思至此,祁欢乐抬手按向额头干涸的血洞,顿时疼的飙出一串生理性泪花,“陈婶子没瞎说,周婆子就是瞧上祝小姐了,她不但撺掇举人儿子休妻另娶,还教唆她家光宗耀祖弑母。你们瞧,我额头上这伤就是她家的小白眼狼弄的!”
几个婶子光顾着打探八卦,根本没留意祁欢乐头上的伤。如今被祁欢乐指着才抬眼看,顿时被吓的连声惊呼起来,“哎呦喂,怎么伤成这样啊?快找郎中来包扎一下。”
祁欢乐一边抹眼泪,一边摇头,“不用了,几位婶子若是疼我,就帮我做个见证……”
“欢欢放心!”王菊英抢着拍胸脯保证道:“周家忒不是人,等你养好伤去报官,我们都愿意帮你作证。周致远要是敢休妻,我们一人一口唾沫喷死他。”
刘月娥和陈梅点头附和,全都是同仇敌忾的模样,可见周母以前把这些老邻居得罪狠了。
祁欢乐吸吸鼻子,端的一副坚韧小白花模样,“婶子们误会了!我想让你们做见证的,是我给周致远写了休夫书,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休夫书?”刘月娥蹙眉叹道:“欢欢,你气糊涂了,咱们大夏国只有休妻,哪有休夫之说啊?”
祁欢乐梗着脖子,非常理直气壮,“以前没有,我开了先河就有了。”
王菊英和陈梅对视一眼,一左一右轮番劝解起来。她们讨厌周婆子是一码事,但‘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的道理还是懂的!
王菊英苦口婆心的劝,“欢欢,你别冲动行事。你嫁进周家七年,那么多苦都熬过来了,如今周致远考中举人,你可不能犯傻给别人让位。”
“没错!”陈梅接话继续劝,“你那么爱周致远,现在可不是置气的时候,你得牢牢抓住他才行,可不能让祝小姐钻了空子。周婆子搞事你莫搭理,要是周致远真敢休妻,你就跑去衙门告他嘛。”
祁欢乐:“……”
无语!但合理!原主是超绝恋爱脑,爱周致远爱的要死,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