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是云子晏待在温胥言身边的时间,别说请假,连迟到都没有一次,但今天摆在面前的却是一张时长一个月的请假单,让温胥言不由得双手交叉握在一起,盯着面无表情的云子晏眉头紧皱。
“你要请假?”显而易见的事实,温胥言却还是问了句。
“是。”云子晏始终低着头,却不知道这样会让坐在椅子上的温胥言把她脸上表情看得更清楚,一如既往的回避着那太过灼人的目光。
“为什么?”温胥言问,语气一如既往的温柔,却透着丝丝冷冽。
“求学。”云子晏低着头,明明就是简单两个字,却说得异常沉重。
“学什么?”温胥言望着云子晏,忍不住冷笑一声,在他站起来的时候,明显看到对方身形僵硬一阵,然后缩了缩脖子。
“学着怎么才能拒绝我?还是学着怎么才能若无其事的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既然如此,你怎么不把时间写长一点?一年够不够?十年呢?或者你干脆辞职怎么样?”温胥言一边说,一边走近云子晏,最终将人步步紧逼的锁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
“这就是你思考出来的结果?!”温胥言盯着表情有些慌张,咬着唇瓣不知所措的云子晏,在心里深深的叹了一气。
说实话,他是后悔的,当时就应该赶鸭子上架逼出一个结果,为什么要让她自己好好想?结果就想出这么个结果来,真是分分钟能把人气死。
云子晏低着头,想要把人推开,却颤抖的不知道该怎么伸出手,那是一个错误,意乱情迷的错误,如果被温先生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
她想离开,可她却舍不下,请假是唯一的办法,让已经发生的一切成为过去,让一切都从头开始,她还是他身边的秘书,还可以继续留在这里,这对云子晏来说,已经足够。
可是她想要的,和温胥言想要的,注定背道而驰。
“这个假我不会批,你死心吧!”温胥言沉声望着云子晏,看对方抬头望着自己,神情迫切又委屈,甚至咬着嘴唇表情十足哀怨,他也狠着心假装不在意。
这么多年,温胥言都舍不得让对方难受,结果却发现,强势一点反而还有好处,却不想会把人给逼急了,这也算是失误。
只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