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砚舟的怒吼震得听筒嗡嗡作响,背景里传来红酒杯碎裂的脆响,“黎漾,你把妈的生日宴搞砸了还不够,这种故事都能编的出来?”
"沈总说得对。"黎漾将浴球捏出汁水,柑橘香混着血腥气漫进鼻腔,"毕竟在沈总眼里,一直是我在无理取闹。"
沈砚舟像是听不懂黎漾的言外之意,他深吸一口气,认真说道:“生日宴的事情,妈很生气,这两天情绪不是很好,你准备个礼物……”
黎漾听明白了,这是想让她去道歉。
没等沈砚舟把话说完,黎漾就挂断了电话,并且把沈砚舟的电话甩进了黑名单。
沈砚舟被挂了电话,一股无名火没处发,转头给助理打了电话。
“查一下太太最近都做了什么,人在哪里。”
林疏月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抬手敲门:“砚舟,发生什么事了?”
沈砚舟将手机倒扣在书桌上,揉了揉眉心,起身去给林疏月开门,“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林疏月盯着沈砚舟,眼眶泛红,“你担心黎漾,我也担心你啊,你为了找她,硬是熬了一个晚上,你让我怎么想?”
“我没有担心她……”沈砚舟想要否认。
林疏月突然打断他:"砚舟,你别骗我了。"她拉着沈砚舟的手臂,真丝睡裙滑落肩头,"昨夜酒会散场,我看见你盯着手机定位看了整整半小时."
"她毕竟是沈家的少奶奶,"沈砚舟别开脸,喉结滚动着倒了杯威士忌,琥珀色酒液里倒映出林疏月攥紧的拳头。
林疏月突然扑进他怀里,温热的泪水渗进衬衫:“你说你从来都没忘记过我,可我现在回来了,就站在你眼前,你为什么还不肯跟她离婚?”
沈砚舟的手指攥住水晶杯沿,酒液在杯壁摇晃出细小的涟漪。
林疏月的发香混着刻意加重的玫瑰香水涌来,他却想起黎漾身上若有若无的柠檬皂角味——三年前那个暴雨夜,她抱着高烧的自己时,也是这样的气息。
"疏月,别闹。"他试图推开,后腰却撞上书桌边缘。
林疏月趁机将他按在桌面,珍珠项链垂落,在威士忌杯口投下蛛网般的阴影。她指尖划过他喉结,声音带着哭腔:"当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