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壮大着胆抬眼瞧着板着笑脸面无表情的阿宝,迟疑半晌,阿宝那确实知晓他心中所想一般,不待他回话又道:“你且放心,我适才所说之话也是傅将军所想。”
刘壮又犹豫半晌,而后瞧着阿宝,心下斟酌,最后还是选择信任眼前虽与他生分瞧着却不会害他的阿宝,便将事情从头至尾娓娓说道,不加隐瞒如实相告。
待刘壮说罢,傅裕面色淡淡,坐在他边儿上的阿宝也是面无表情之样,刘壮心下没底儿,甚是紧张忐忑。
傅裕瞧着阿宝绷着笑脸严肃之样儿,半晌不由暗自好笑,小姑娘倒是能端着,随即转眸扫了眼堂下的刘壮,语气清冷:“你且安心回去,该如何便如何,只坐与寻常无异便可,至于你所言,你家中老小定然不会有事,此事我不做追究,但日后你若干再来闹事,休怪我手下不留情,来人,送客!”
“傅将军!”刘壮瞧着阿宝,听着傅裕如此说道,急急喊道。
阿宝瞅着刘壮,再转眸瞅瞅傅裕:“公子,我想与他谈谈。”
傅裕蹙眉,颇不赞成之样儿,阿宝却是不管,张口便是:“午膳估摸着快备好了,公子先去更衣罢,稍后便要用膳了。”
傅裕瞧瞧已然会自个儿拿主意了的阿宝,再扫了眼下边的刘壮,剑眉拧紧,虽是这般,却还是叹了口气,妥协:“罢了,你自个儿拿主意罢。”
傅裕走后阿宝这才跟着站起来,对着下边的刘壮道:“你站起来说话。”
估摸着一盏茶的功夫,刘壮被人领着从将军府的偏厅出来,双眼发红,偏厅里阿宝端坐在椅子上,双眼清润,秀挺的鼻尖红红的。
傅裕回房更了衣,出来时瞧见奶娘在偏厅外唉声叹气之样,眉梢动了动,“阿宝呢?”
“公子。”奶娘屈膝行了礼,回话:“阿宝姑娘正在里边呢,不知她与那人说了甚,奴婢瞧着不好受,可怜的孩子,给她自个儿好生静静吧。”
傅裕扫了眼偏厅,“有这么些人疼着,阿宝有很可怜之说?奶娘不若去准备午膳,我瞧着阿宝今儿倒是耗了不少精力,估摸着是饿了。”
奶娘瞅瞅公子,见公子抬脚便要往里走,想着平日里阿宝与公子最是亲近,眼下估摸着有公子安慰着也好些,叹了口气,便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