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枝瞧瞧回头瞧了眼见公子与姑娘面对面坐着,倒是无甚异常,只不过她为何总是觉得甚是怪异呢?到底是不敢忤逆公子的意思,将门掩上,出去时被呼呼的风儿迎面儿吹着直哆嗦,倒也觉得公子说的极在理的。
“不是饿了,快些吃罢,天儿冷过会儿这菜便凉了。”吩咐青枝关了门傅裕瞅着阿宝还未动筷,给她碗里夹了根绿油油卖相甚佳的菜,嘴上淡淡道。
阿宝仔细瞅着公子,心下总觉得是有哪里不对,可是公子一本正经与往时无异,她又瞧不出甚来,阿宝摇摇头,估摸着是她多想了。
阿宝吃的少,自然比傅裕先吃好了,她放下筷子停下里,瞧着慢条斯理用着晚膳的傅裕,迟疑半晌才张口道:“公子,奶娘今儿与我说了她二儿媳妇再过几月便要生了,奶娘想要回去了。”
“嗯,府中近来无甚事,奶娘想回便回,无碍。”傅裕抬眸扫了眼阿宝,见小姑娘依旧还是面带纠结犹豫的模样儿不由好笑:“那年不是教了你管账?日后府中中馈你来掌管便是。”
“奶娘的意思是她要赎身日后便安心在家中带颐养天年了!”阿宝见公子好似未明白自己的意思,着急道。
傅裕夹菜的手微顿了下,半晌摇头失笑:“我从未将奶娘当成下人,何来赎身之说?”眼见阿宝焦急的模样,倒是不急不缓的往嘴里送了最后一口菜,慢条斯理的咽下之后放下手中的筷子,拿了帕子擦了擦嘴,这才与阿宝道:“奶娘是我娘的陪嫁丫头,后来许给我娘嫁妆铺子的管账,后来成了我的乳母,后来我娘去世奶娘本是要走的,只是当时我年幼,奶娘怜惜,便留了下来。”
阿宝张张嘴,“公子何不与奶娘说说,叫她想孙儿了便回去住几日,住够了再且会来便是。”
傅裕闻言一哂:“阿宝今儿未与奶娘说过此话?”言罢不待阿宝回应,好笑的瞧着她:“眼下在奶娘心中分量最重的可并非是我乃是阿宝,既是阿宝说了都无用,我又何故再去为难奶娘,且叫她安心回去便是,不过……”
“不过甚?”
傅裕睨着阿宝,眼底含笑:“奶娘最想看到的便是我成家,眼下这将军府中连个女主人都还未定下奶娘估摸着也是走的不甚安心的,阿宝说是不是?”
阿宝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