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先进屋说话吧,今儿外边极冷,都是自家人何必这般客气。”傅远笑道,吩咐门房的下人将傅裕带来的东西搬进去,迎着傅裕阿宝进了府。
“倒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感人场面!”傅通原地站了半晌瞧着前边已经走出去的几人,挑了挑唇微嘲道,回头询问还守在一旁准备搬东西的下人,“大哥为何突然过来?”
“方才听大公子说是过来给老太太请安的。”门房的下人弓着身子恭谨回话。
请安需要费这么大的劲儿弄出这么个场面,可不符合傅裕那个一贯低调的性子,傅通扫了眼被门房的下人搬下马车的东西,“老爷回府了吗?”
“回二爷,老爷今儿早晨出府还未回来。”待门房的下人回话后,傅通甩了甩手朝里走,瞧着傅裕一行人朝着老太太的慈安堂而去,脚步微顿蹙了蹙眉脚下一拐先回自己的院子。
“景之近来可好?在吏部年底可有的你忙活,倒是辛苦了些。”几人朝着慈安堂而去,傅远似是早晨才去给老太太请过安,此时倒也是随着傅裕一道过去,路上傅裕朝着已然可以自己撑起一片天的堂弟道。
“大哥说笑了,再忙也比不得大哥忙,在其位谋其政罢了,何来辛苦之说。”傅远笑笑,“倒是许久不曾见大哥过来。”傅远原是要是回府这话,只是想到傅裕在靖安公府时的场面,心下微叹。
傅裕面上虽是不带多少表情,此时依旧还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熟识他之人歇知晓他此时面上的表情是淡下来了,“才回京有许多事情要忙,抽不得空,难得这几日有空,听福伯说要给老太太送节礼便亲自过来一趟。”言罢侧脸瞧着傅远:“景之日后得空可多往将军府上走动走动,都是兄弟不必顾忌那些个有的无的。”
“是!”傅远面上带笑,对着傅裕作了个揖,“景之记下了。”
“三公子总说我客气,我瞧着三公子与公子才是客气!”阿宝脚步慢吞吞的跟在傅裕傅远身后,眼见傅远停下对傅裕作揖的模样嘟了嘟嘴毫不客气道,原就是关系极好的兄弟,何要再做这些个场面事儿说着这些个场面话,也不嫌累得慌。
“我瞧着阿宝这小丫头说的极对,景之日后莫要客气了!”傅裕笑起来,眉眼柔和带笑,盯着阿宝与傅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