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欢才不将她放在眼里。
“李氏出言不逊,污蔑郡主,犯了口忌,理当该罚!”
“还是说,宋姑娘,也一向如此不知礼数,所以觉得习以为常!”
言罢,她又看向沈时鸣。
“今日五皇子尚且在这里,李氏就敢如此放肆。”
“五皇子评评理,锦欢说的可对?”
虽然沈时鸣不得宠,但毕竟皇子的身份在这里挂着,众人表面不敢造次。
沈时鸣暗笑,这是想借他狐假虎威。
面上却冷脸,像是有些不得以的无奈之举。
“不错!”
“长宁郡主乃是父皇亲封,李氏满口秽语,确实该罚!”
李氏吃了个哑巴亏。
陈氏不甘心。
“于情于理,确实不该对长宁郡主无礼,可是,府中出了这等丑事,还需明查。”
“况且,一开始,便是长宁郡主不见了踪影,众人来寻,才恰好撞见这等丑事。”
“实在是有些蹊跷!”
话语看似步步退让,可却是在暗戳戳的点,一切都是她设计的。
众人也心中存疑,这么一说,确实蹊跷。
而且,长宁郡主同陆清歌不睦已久,也是众人皆知的。
只是,若是只是因为不睦,便做出这等毁人清白的事,未免有些太过歹毒。
而且,还是在人家的大婚之日。
“王夫人,怕是无权过问我的行踪吧!”
苏锦欢好似逃避。
陈氏看出来了,这长宁郡主,言辞开脱,分明就是拿不出正大光明的理由来。
“不是过问行踪,只是,长宁郡主在我府中,我自然应当尽到宾客之谊,才能对长宁郡主照顾周到!”
季晚棠出来替苏锦欢说话。
“舅母,长宁郡主盛名在外,又在太和殿中,被陛下亲口褒奖!”
“定是不会做出什么逾矩之事的。”
“想来,长宁郡主不说,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一声难言之隐,被她说的百转千回,颇有味道。
苏锦欢测目去看季晚棠,就迎上了季晚棠冷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