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次次往小姐身边贴?”
就这一点,苏锦欢也烦。
今生,他如愿已偿,从南疆战场上将白汐落带回。
又以家眷身份,将白汐落带到春猎校场行宫。
这一切,已经都如他所愿。
可是,偏生陆今安又要屡屡往她身边凑,烦不胜烦。
还是说,这一世,陆今安也想同上一世一样,借她家世,替自己铺路。
然后,再将她囚困府中,磋磨至死,然后风风光光迎白汐落如府。
毕竟,到时,功成名就,那才算给了白汐落体面。
想到此处,苏锦欢没来由得干呕几声,有些恶心。
是,恶心,只有恶心。
现在,她看陆今安,只有恶心。
她对他的爱意,早在前世的磋磨和冷待中渐渐消失殆尽。
她还是她,却又不是她。
惜音连忙给她拿了茶来漱口,苏锦欢喝下几口,才觉舒畅了不少。
这一世,她与陆今安,注定只能不死不休。
主仆二人闲话几句,才又梳洗后睡下。
第二日,起了个大早,惜音给她梳了个凌云髻,让她更显高挑优雅。
惜音说:“可惜没带知画来,她的手巧,定能给小姐梳个更漂亮的头。”
苏锦欢便也笑道:“已是足够漂亮了!”
用过早膳之后,众人移步校场,静待永安帝。
永安帝也来得极快,不过半刻,龙辇便已到了校场。
此次春猎,皇帝叫了四人作陪,皇后,瑜妃,淑妃还有一个徐嫔。
五位皇子中,除了尚在襁褓中的八皇子沈时逸未到场,其他四位皇子都来了。
四公主沈知韵和六公主沈知慧也在场。
与皇后她们一道来的徐嫔,便是六公主沈知慧的生母。
只是,沈知慧与沈知韵站在一处,却是天壤之别。
一个是金枝玉叶的娇贵公主,一个是不得圣宠的嫔位之女。
只是,按说此次春猎,徐嫔还没有资格来,也不知道为何永安帝会将徐嫔带来。
按说,最差,来的也应该是四妃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