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词心的命来抵。
恰好这时曹姑姑回来了,闻听此言,自然不依,两波人,就这样吵了起来。
苏锦欢抬眼看去,待看到正中一脸嚣张的那人,顿时心中了然。
永昌伯府的嫡孙刘世豪,如今的永昌伯府,依着季家生存。
这般作为,想来,也是得了季家授意。
教坊司的人仍在争辩:“本就是依了公子意思,用你的琴来演奏。”
“而且,不过断了几根琴弦,何以要价五千两?”
谁知,刘世豪却笑开,然后,“啪”的一下,将桌上的茶盏尽数摔落。
“不过断了几根弦,如何值得了五千两?”
“枉你教坊司还宫廷乐师出身,竟然连焦尾琴都不识得!”
“如此看来,乐伎到底是乐伎,终究是上不得台面。”
刘世豪说话毫不客气,字字狠辣,将教坊司给一顿羞辱。
可是,教坊司的其他客人,注意点,却明显落在焦尾琴上。
“焦尾琴,就是那把被称作四大名琴之一焦尾琴吗?”
“若真是焦尾琴,那这教坊司,可真是罪不可恕。”
“焦尾琴,可是不可用银子衡量的,如此说来,这五千两,都要的少了。”
“不是说,这焦尾琴,曾是先太后至爱之物吗?不想,竟被赐给了永昌伯府。”
“难怪这几年,一直未听过焦尾琴落在何人手中。”
人群叽叽喳喳的议论开来。
就连教坊司主事,听了这话,也猛的身子一颤。
若真是焦尾琴,那赔了整个教坊司,也赔不起。
曹姑姑也面色一白,上前查看。
她自小抚琴,自然知道焦尾琴。
据传乃是百年前,前朝琴师,取百年桐木,置于火中,听桐木烧裂之声,发现是块好木。
将火中桐木取出裁琴,琴色优美,但因为琴尾已被烧焦,故唤作焦尾琴。
她未见过焦尾琴实物,但从书册中看过。
她上前查看,越看却越发心慌,此琴,好像当真是焦尾琴。
刘世豪看曹姑姑面色苍白,当下更加嚣张。
“如何?查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