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泽的话,在陛下面前颇有分量!”
“而且,以他如今的身份,季家不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同他撕破脸。”
“但是……唉!”
陆国公叹息一声,无奈离去。
虽然他从不过问后宅女子之间的小事,可是,李婉清同陆清歌做下的那些事,他又怎会不知。
如今,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只能认命了。
李婉清显然也不会想到,如今,唯一能救陆清歌于水火的,竟然是苏家。
可是,就是那该死的苏锦欢,间接把清歌害成了这个样子。
让她去求仇人,她怎么甘心。
可是,子女都是母亲的心头肉,让她眼睁睁的看着清歌嫁入王家。
又跟直接看着清歌去死,有什么区别?
不行,她绝不能毫不作为,让清歌就这么嫁入王家。
她去相府,她去求江疏影,去求苏锦欢。
说到底,清歌如今的处境,也是苏锦欢一手促成的。
她不该袖手旁观,她该帮清歌的。
李婉清想,她豁出去了,为了清歌,她低头也无妨。
只要自己去相府认个错,于情于理,相府都该帮锦欢的。
当下收拾了一番,便去了相府。
相府花厅里,江疏影正在跟苏锦欢说寻人的事情。
她依着锦欢的意思,派人去了灵州,可是未寻到锦欢说的人。
苏锦欢疑惑,不应该啊,前世,她后来才知道,那人确实出身灵州啊。
怎会寻不到呢?
此人至关重要,若是能寻到此人,事情便会事半功倍。
不过,也并不着急。
离白汐落进京,还有一段时日,只要她赶在白汐落之前找到此人,那便不算迟。
“娘,不急,你让人继续在灵州打听着。”
江疏影见她如此,倒是有些忧心。
欢儿何曾有过这般模样。
她从小被一家人宠着长大,苏家又是独立门户。
内里,又连个妾室偏房都没有,所以欢儿被养的单纯。
她引以为傲的同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