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神的瞬间,人群中却又泛起一阵惊涛骇浪。
“一千二百铢,大皇子竟然猎了一千二百铢?”
“去年便是大皇子八百五十铢拔的了头筹,不想,今年更甚,竟然是一千二百铢。”
“比之去年甚了三百五十铢,是永昌伯府小少爷的三倍之数啊。”
“不愧为中宫所出啊,北朔先祖马上打天下,看来,大皇子是承了先祖之能啊。”
好话一茬接着一茬,百官的恭维赞美之声不绝于耳。
皇后笑容满面,他的乾儿,合该如此。
就连一向冷静持重的沈时乾脸上的笑意,也是压都压不住。
是啊,一千二百铢,北朔开国以来,都无人有此骁勇。
今日百官面前,他风头出尽,纵然沈时珩之前得了父皇褒赞,可是,有了自己一千二百铢的风头。
谁还记得父皇之前对沈时珩一句随意轻淡的夸奖呢?
不值一提。
永安帝也喜上眉梢:“好,好,好!”
“乾儿不愧为长子,今年春猎,给弟弟们做了榜样。”
扬了我皇室之威。
其实,历年春猎,皇子都可骑自己的马,百官勋爵的马匹,却都是太仆寺临时的。
这种偏向虽未有人提及,但众人心中都清楚。
可是,今年沈时乾猎了一千二百铢可就不一样了。
今日,他就敢说,你百官勋爵子弟,有那个骑了自己的马,能猎一千二百铢?
没有人能。
这是给北朔沈氏皇族挣了脸面。
永安帝接连三个好字,一声甚过一声,可见其龙心大悦。
陆今安看着,觉得一千二百铢也在可接受范围内。
毕竟,身为未来的储君,大皇子有这点能耐还是很正常的。
前世的春猎,太过久远,让他记忆有些不太清楚了。
不过,好像也有些模糊的印象,大皇子确实是猎了一千二百铢。
沈时珩也面色淡淡。
此前,他有意拔的头筹,是为了想获赐封王。
可是,苏怀泽一番指点,他也便清楚了,不用操之过急。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