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原本确定沈月白应该在天机门，昨晚上却出现在青剑宗附近，就是因为幻魔？”
化魔朱雀其实也不清楚，毕竟它只是一只灵兽而已。
“可能吧。”
陆凌霜让它重新回到自己的手腕处待着，不得轻举妄动。
她走到门口，尝试推开门。
门居然开了，沈月白没有设置结界？
真是意外！
越过长廊，才重新到了门口，眼前正是白月阁。
月香浓烈，沈月白一只手撑着太阳穴，闭目浅眠。
随着陆凌霜的靠近，他虽然没有睁眼，却也已经确定了是她。
“霜霜，这么快醒了？”
按照沈月白的预估，陆凌霜应该还需要半个时辰后，才会苏醒。
“师尊。”
沈月白蹙眉，师尊这两个字从前陆凌霜说出来，并不奇怪。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
“师尊，你是幻魔还是师尊。”
沈月白愣了一下，陆凌霜居然这么快就知道了。
“本座，是你的师尊。”
看来，是沈月白无疑了。
“师尊，你也沦落到和魔族合作了。”
沈月白回首自己修仙这么多年的一切，不免觉得可笑。
“自从拜入仙门，本座一直勤恳修炼，从无懈怠！济世救人，降妖除魔，我比谁差？”
“整个仙门，谁比得上我。”
“可偏偏上天要如此待我，让我停滞不前，日况愈下。若非如此本座早就与那些凡人一般，变成一捧黄土，消失于天地。”
沈月白有些疯癫。
陆凌霜却道：“即便如此，那又如何？作为修仙之人，看不破生死，如何修仙。”
沈月白拿起了手边瓷杯，一饮而尽，也不知道是酒还是茶。
他随手丢下了杯子，情绪似乎还是没有稳定下来。
“那你当年，就不应该救我，那日我是去寻死的，是你救了我。”
当年？
难道是自己作为乞丐，救下沈月白的时候吗？
那真是一段很久远的记忆了，仔细想了又想，陆凌霜才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