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护法，如果真有人背叛本座，你会怎么做？”
“属下誓死效忠魔尊大人，谁敢背叛你，我便杀了她。”陆凌霜看着谢湮的眸子，话语之中五分真，五分假。
可谢湮并没有生气，他继位的时候便就想过，或许有那么一日，那些不安分的魔君真的会寻个什么由头，挑战他作为魔尊的权威。
陆凌霜的出现，或许是加速了这一点罢了。
“霜霜，本座可以等。”谢湮手指轻抚发簪，他果然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本来以为短时间内，陆凌霜定然会对他心动，可如今看来，想要打动她并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
谢湮眉宇之间的妖冶尽散，恢复了陆凌霜最初认识他的模样。
闻言，陆凌霜看着他过分精致的眉眼，呼吸一滞：“魔尊大人，我或许永远都不会达成你的所愿。”
陆凌霜不想给他过多的期待，她曾经经历那么多，看透的事情也比旁人多。
“本座千秋万代，等不得？”
陆凌霜不知该如何作答，谢湮的话的确让她心动，就连从前她喜欢傅宁澈的时候，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她的手动了动，主动环住了他的脖子，她微微仰头，吻上了他的唇，谢湮只是愣了一下，便反客为主。
两个人身形调换，陆凌霜坐在了他的腿上。
唇齿呼吸之间：“左护法是什么意思？”
“魔尊大人的话，真是让我愉悦。”
“是吗？所以这是奖励。”
陆凌霜不多说什么，随他什么理解好了，就当做是为刚才那句话的心动，给予的一点点肯定好了。
……
走出魔宫的时候，陆凌霜的脑袋还是晕乎乎的。
她其实不太喜欢这样的感觉，总有觉得“身不由己”，自己被什么东西所掌控了一样。
清风带来的凉，吹散不了唇上热意，陆凌霜深吸了一口气，下次还是别这样做好了，真是扰乱心神。
“姐姐!”楚禾已经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陆凌霜，“出事了。”
“怎么了？”
楚禾急切的回禀。
“白霜刚才前来，说我们天魔宗有一部分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