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期满,将依法交税。如有违逆则视为自愿放弃,并五年之内,不许开荒!
契书即立,永无更改!
文书的末尾便是土地的尺寸,丈量的时间,还有执笔人的姓名,负责测量的差役姓名,并立契人的名字等等。
十月细细读了两遍,觉得和那日丈量之时并无甚出入,便点了点头。
那县丞见小丫头还真看明白了,不由的挑了挑眉毛,继而叫上两个差役,纷纷签了字,按了手印。
又叫十月也在立契人的位置也写了名字,按了手印。
只是十月的字确实不怎么好看是真的。
老县丞又把备份的那一份也递过来,叫她看好了签了字,画了压这事儿也就成了,遂收了需要备案的那一份作为留底,将另外一份递到了十月手里。
十月看着方方正正的红色边框里头,“大田县印”几个字,还有自己的名字和小巧鲜红的指印,就觉得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一般,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兴奋!
哪怕那片沙地,眼下还是光秃秃的一片也是她的底气!
十月赶紧连连道谢,又把点心给放在了桌案上,便揣着文书出了县衙走了。
小心的将文书折了折揣进袖笼里,又反复隔着衣服摸了摸,十月不禁庆幸自己生在了本朝。
听奶奶说,奶奶的奶奶是前朝人,据说当时便不许未婚女子拥有私产。
说是女子未出嫁前,哪怕赚了什么产业,也都是归家里所有,而婚后自己赚的想要落在自己名下也十分繁琐。只有立了女户的女子才能完完整整拥有除了嫁妆以外的私产。
所以,奶奶的奶奶后来为了能脱离家里的钳制,便干脆主动找了个人嫁了。只是,也不知后来是用了什么手段,不到一年就和夫婿和离成功,这才成功的立了女户。
再说十月揣着文书便打算坐牛车回去,结果路过寻常摊贩们赶集的时候摆摊的那个大三岔路口,结果远远的就见一位身着青衫的男子领着一个女子,还有一个同样身着斓衫的消瘦男子,一同自那个“徐记羊汤”的店里出来,往那边儿巷子里一拐,不见了。
本来这事和她无关,可巧就巧在,那人的身形和楚良夜颇有几分相像。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