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过粗布包袱快步解开一看,但见一个手掌大小的木色小匣子,看着倒是十分的齐整。
接着便拿过钥匙十分小心的把最大的一把插进去,然后古怪的左边扭一下,右边又扭半下的样子,于是第一层盖子开了。
拿起第二把钥匙又是一番奇怪的操作,第二层“叮”也开了,这才拿起了第三把钥匙十分轻松的打开了最后一层盖子。
“嗯,不错,做的很精细,没费劲儿就开了!非常好,不容易!”
这人四十来岁的样子,眉目舒朗,五官英挺,留着三撇小短须。身着金色缎面长袍,头上还戴了个暗色四方巾,尤其显得他沉稳内敛,气质不凡。
许是浸染商场多年的缘故,通身自有一种老练圆滑,熟谙世事的气势。
楚良夜见他对东西还满意,便解释道:“只不过,您要的急,东西便未做那些个花哨的雕花,也未着漆。”
“无碍无碍,那些都是小细节,在哪儿都能弄!”
楚良夜又把折的方方正正的一张纸自怀里掏出来摆在桌面上,“这是图纸,原样奉还。”
这人又展开图纸看了一眼,一时心有戚戚,“这东西花了我几百两银子,可真真是贵死啦!”
楚良夜微微一笑,道:“那还不及您一根儿汗毛粗呢。”
这人嗔怪的翻了翻眼珠子。,
“对了,可嘱咐过了?”
“是,嘱咐过了,这人我略微打听了一下才找上门的。他生母早丧,后来跟着奶奶生活,一直到他奶奶去世,也是自己一个院子。
虽然隔壁院子就是他父亲,不过自从娶了继室,他父亲好像就没管过他。但是这人也算硬气,愣是自己拖着一条瘸腿,年少离家出去学的木匠手艺。
如今他也未置办什么正经的木匠铺子,只是在自己的小院里头,接一些附近村民的活计,日子过的倒是比他父亲还强。
而且提起来,和他打过交道的,也都对他赞不绝口,说他十分讲信用,手艺好,还守时不贪心。不论客人带去的木料多金贵,他从不私留,所以我才找了去。”
“哦,如此说来,应该靠谱,怎么也比找那些个成了精的老头子强!成,你辛苦了,后边的事就不用你管了,歇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