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了,狗男人的德行你也知道了,往后只看着迎辉就是,娘俩一起努力过好日子就是了,哭什么?”
“是啊,娘,没什么可哭的!其实前两年我就觉得他外头可能是有人了,只不过他不来惹咱娘俩,我就没戳破这层窗户纸而已!”
“什么?迎辉,你…你怎么知道的?”
楚迎辉嘲讽的笑了笑,才不屑道:“有一回我从地里回来,发现他在往木盆里盛水。
我就好奇了,这种粗活他怎么会干,就随口问了一句,问他要忙什么,他当时说是要洗衣裳。
我就更奇怪了,他的衣裳从来都是你洗,怎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自己洗上衣裳了!
不过我也没多问,状似无意往屋里去了一趟,就见炕上放着他换下来的长衫。
我随手拎起来看了一眼,结果就闻到一股子十分浓的脂粉味儿,咱屋里你又不用那些东西,怎么可能是你的!那就是外头的呗!
正好这时候他进屋了,见我拎他的衣裳,一把抢了过去,呵斥我说,以后他的东西我不许动!
不过我那一瞬间,其实心里已经啥都明白了。
只是那时候我以为他是去外头逛了什么烟花地了,却不想原来是有了外宅。
只是不知这个女人被他养在哪里,他又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呢!”
十月就说这孩子怎么看着不伤心也不意外,敢情他早有察觉!
不过倒是越发佩服他是怎么无波无澜的忍过来的!
“娘,你说若是那孩子当真是爹偷着生的,如今能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