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二哥给牵的线,男方是如今教他授课的这位罗夫子的侄子。
如今二十岁的年纪,已然中了秀才,今年秋天也要下场!哪怕不能一朝就中,横竖有个如此厉害的大伯,想来也是早晚的事,怎么都不会像你二哥,耽搁了这么些年!
哎,说到底咱家还是吃了没有读书人的亏呀,若是你二哥也有个可靠的人从旁指点,想来早就榜上有名了!到了如今这个年岁,别说区区一个举人,怕是金銮殿上已经面过圣了,哪至于蹉跎至今那!”
说起这些,楚老头便心有戚戚。
十月懒得听他伤春悲秋,倒是对着旁边乐呵呵的楚招娣问道:“招娣,你的亲事,是你二叔…给你牵的线?”
十月的口气里,带了一丝质疑。
楚招娣有些害羞的点点头,“是啊,二叔给牵的!”
“这么说你要远嫁府城了?”
“哪儿啊,不是,那个罗夫子虽然住在府城,可是他老家是北边儿五丰县的,而且是本地户!
和咱这儿也就一百多里路吧!他家里族人,说是可多了,大多也都住在那儿!
和我…和我议亲的这个侄子,是罗夫子三弟家的儿子,也在五丰县住。”
楚老头看出了儿媳话里的意思,有些不高兴了!
“你这啥意思?她二叔还能害亲侄子不成?怎么就因为他花家里钱念书了,他委屈了徐氏,你就这么看他?!”
楚老头连连逼问,火气不小!
“爹您误会了,我就是寻思二哥学业那么忙,寻常回来一趟都没空,竟然还记得给侄女说亲事,就有些意外而已,您老怎么说动气就动气!”
楚老头剜了这个儿媳妇一眼,胡乱摆了摆手。
“我也懒得和你多说,总之你二哥这个月二十八办喜事,你们两口子务必给我回来撑场面!至于你侄女,也定了,七月初六夫家来下聘,你们也得回去。
方才在集市上我也已经和徐氏娘俩说过了,我看她脸上还是不怎么好看,想来还是没明白过来!
倒是迎辉乐呵呵的,满口应了,那日从家里闹腾着要出来的那股火气,我看倒是散个干净,哼,还知道弄点鱼肉孝敬孝敬我!
我看他跟着她娘,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