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如我去寺庙里在佛前求张符纸来,不比那些强?顺道求张平安符,你随身带着,想来就没事了!”
“嘿嘿,娘你不生气啦!”
徐氏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咋气呀,道理都被你说了,我还咋气!说到底都是娘没本事,把你带出来,却还要你张罗着赚钱!也不知过几年会不会耽搁你娶亲…”
徐氏说着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哎呀,娘,眼下日子已经比以前强多了!
再说我才多大,照着三叔二十二三再娶亲,还有五六年呢,到时候说不定我这毛病也养好了,咱俩也攒钱了!
怎么着也能给您娶个儿媳妇回来!”
楚迎辉敢买隔壁这院子,倒是叫人意外,不过十月也暗自替她娘俩高兴,这样后头的好事,这苦命的娘俩也就能沾上光了。
院子既买了,娘俩便张罗着修葺院墙。
加上沾了这样晦气的事,那财主老爷连屋里的家当杂物也都不要了,只有那小夫妻贴身的东西,还有被褥和锅碗瓢盆,叫他二人收拾走了。
柜子什么的一样没带,着实把楚迎辉高兴坏了。
娘俩收拾了几天院子,又去了几趟庙里,徐氏又不知从哪弄来个桃木剑挂在了屋檐下,娘俩挑了一个好日子,就搬家了。
拉上十月,欢欢喜喜的吃了一顿饭,这就算乔迁新居了。
眼见她娘俩得了个院子,十月也着急,于是天天往县衙跑,盼着那案子赶紧了结。
这审案也是真磨叨,折腾了十几天,官府才从那妇人平日里接触的男人中,找到了一个可疑的杜姓男人。
一审才知道,感情这姓陈的妇人,这两年都是被这个姓杜的男人养着。
这男人有个酿酒的祖传手艺,靠着这个手艺经营了一家酒坊。
因为工艺扎实,又不掺假,倒是颇有口碑。
结果好好的日子,叫这个陈姓妇人掺和了进去,二人好上了。
一来二去,邻居们知道了,媳妇也知道了。
好在孩子们都大了,媳妇干脆不管他,叫他铺子里睡,不许回家。
他便彻底得了方便,经常在店里和这个陈姓妇人厮混,还曾起过娶她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