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子,我也顾不得。”
楚家人虽然还是不满意这个安排,可好歹这也算是一句话,楚老头便颇为识相的下了台阶!
“那也好,那也好!好歹是一家人,在一起干活还能相互照应些,总比你去外头找人更牢靠!”
十月淡笑不语,不过心里却自有一个小算盘。就这帮子,若说当真回头要放自己店里干活,也就大伯哥和这个公爹还算可靠些。
至于这个嫂子和婆婆,便是去了也是搅屎棍!横竖,到时候找个由头给她们清出去也就是了!
如此,既不至于叫她男人面上为难,自己又能落得个清净,说不定还能借此出口恶气!
再说吃了饭,十月便和楚良夜悄悄打了招呼,要去找秦许之去衙门。
结果到了到院门口,就见应该是一对老两口,不到五十来岁的样子,旁边儿还有一个二十几岁的白面男子正对着老椿树下吃草料的枣红马,品头论足,还要上手去扒拉马嘴,看牙口!
“几位什么人,这是要买马么?”
几人回头一看,就见一位颇有颜色的娇俏小娘子,穿着一件水红色的斜襟襦衫并一条云白色的百褶裙,刚刚打楚家院里出来。
“呦,想来这位就是三嫂了吧?在下王海生,楚秀珠是我媳妇。”
“哦,原来是妹夫,那怎么来了也不进院?”
一听竟然是楚秀珠的男人,十月脸上再难有一丝笑意。
尤其想起那娘俩蜡黄干瘦的模样,再看看这位一身灰色长衫下,掩着的将军肚,还有那面饼一样的圆脸,就愈加觉得恶心。
当爹的养成这样,还有脸拿闺女卖钱!
“不急不急,看见这枣红马这么水灵,所以才住了脚。
只是,之前倒是听我媳妇说过,说三哥娶进门的这位嫂子,如何标志,今日一见,才知道她还真没撒谎!原来三嫂不止人长得好,敢情运气也是一等一的!
怎么就知道那大沙河能发财,早早搬了去?倒是也提醒提醒我们才是!”
这人又白又胖,眯着眼睛背着手,加上已经开始往外凸起的肚子,这会儿乍一看就跟一个行走的大发面馒头一样,着实笑人的紧!
“原来是挑这个理,只是,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