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实亡,如果你想连我也失去,就去落实你的独裁专横吧!
我看你最后你能落个什么下场,最好能跟你的钱、跟你的权过一辈子。
因为在你眼里,只有钱和权才能配得上你这高贵的资本家大小姐身份!”
“啊……你这个不孝子,当初我就不该生下你!”
仝奕冷笑一声,“彼此彼此,你如果不生下我,也省的我落在你手里受虐了!”
痛快的撂下电话之后,柳丹丹被满脸阴郁的仝奕给吓着了。
这是她第一次从表哥脸上看到这样可怕的表情,以前的他,不管心里再不痛快,至少面子上会维持最起码的风度,可是现在……
“表哥……,你还好吧?”
仝奕心里怎么可能会好受?再怎么样,那也是他的母亲。
她是独断了些,也跟她成长环境有关,出发点本身也是源于他。
这些年他不断在隐忍,又不断在退让,不正是因为此?
可谁都有情绪崩溃的时候,他和宋清歌的事儿,不过是个引子罢了。
他太了解她,一旦让她发现清歌人在京城,又岂会什么也不做
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有时间去挑个礼物,我给你报销。”
柳丹丹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欲言又止,仝奕却朝她摆手,示意她离开。
——
大年初一,家家户户都贴上了喜庆的春联,有条件的还在家门口悬挂彩灯或者红灯笼。
宋家母子俩图省事,就在大门贴了问人家强行要过来的春联。
许是文化程度不高,亦或者是人家打发给他们的是写废的春联。
字写的歪七八扭不说,上下联还贴反,甚至还有俩错别字。
居然还没人给他们指出来,就这么贴上了。
院子里的和各个房间的屋门,更是一张也没舍得贴。
往年都是清歌买红纸自己写,没了她的操心,这家越过越不像样。
“你说你起都起了,就不能把院子里的雪扫一扫,至少扫出个能走的路吧?
我五点起来供香、包饺子,啥都是我一个人在忙,你也老大不小了,就不能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