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的春市冷的刺骨,没有暖气的宿舍更是犹如冰窖。
回想她前世的结局,只觉得大脑嗡鸣声肆虐,那些紧绷的神经线仿佛随时要崩。
她起身换好衣服,穿着花棉袄戴着帽子围巾,漫步在清晨的校园,抬头望天时,泪水模糊了双眼。
“我理解你们对艾滋病毒的恐惧,也理解你们的做法,可为什么那么残忍的当着我们母女的面,一字一字认认真真的说给我们听?就不能敷衍我一次,哪怕假装答应我,让我走的安心一点也行啊?”
她从未拿曾经的恩情要挟他们,就那一次,她想给自己留一份最后的体面。
褚凤霞却见劝说不动,直接叫来哥嫂,他们说出来的话犹如大夏天的朝你泼上一盆带着冰渣的水,刹那间冻得你浑身冰冷,刺骨针扎。
心寒的清歌回宿舍之后就开始打喷嚏,开始以为是被清晨的寒气所感染,就缩进被窝取暖。
谁曾想这一躺,竟是一整天,浑身滚烫无力,那种要死的感觉,和上次滑雪的后遗症一模一样。
“糟糕,这是中招了啊!”想到自己最近连续倒霉,又失眠严重,导致她的抵抗力严重下降。
体温计一放到腋下,看到温度蹭蹭蹭往上涨,吓得她赶紧吃下退烧药,还好宿舍屯了日常用药。
然,多事之春带来的后遗症还远不如此,开学第一天就被通知英语六级没过。
她们宿舍四个人,就只有英语比较好的黄思雨擦边过线,其余这三个都没过。
“今年再战,6月份过不了我就12月再考。”黎婳的豪言壮语自然也影响到了清歌和郑霜月。
她病了四天,等她们过了正月十六到校的时候,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清歌是有什么心事吗?怎么感觉这次开学你沉默了这么多?”
郑霜月看着大大咧咧的,没想到心细如发,第一个觉得她的笑容里带了丝勉强。
黎婳和黄思雨一听,立即凑上前,目光中带着丝丝担忧:“你和司彧之间出什么问题了吗?”
清歌拿自己当典型,将在天坛遇到的倒霉事儿告诉了她们,甚至包括医院的火灾暴乱。
“我的天啊,你怎么这么倒霉啊,难怪你的下巴都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