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二人之间感情深厚,以前的小打小闹尚在江云的容忍范围之内。但是今天这事可是触碰到了江云的底线,那些告密的下人,他可绝不会心慈手软。正好借此杀鸡儆猴,让夫人收敛一些。毕竟自己现在是为无生门办事,若是被夫人弄得节外生枝,一家子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无生门那群人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当下,江云轻抚着刘氏的后背,温声道:“哎呀,夫人多虑了,咱们夫妻一场,我是什么性子你还不清楚?若非万不得已,我怎会去那种烟花之地。咱们回房,我细细给你说,可好?” 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盒,从中拿出一根做工精美的玉簪子,递给刘氏。刘氏看着玉簪子,这才破涕为笑。
“夫人你看你一点都不爱惜自己,这都快五更天了还不歇息,为夫要不是有武艺傍身还真不一定能扛得住,漫漫长夜,夫人一弱女子还是先快快随我回房,好生安歇才对。” 江云言罢,手臂轻轻揽住刘氏,刘氏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就偎依在江云怀里,任由江云带着她往后院走去。与此同时,江云不着痕迹地向一旁的马夫使了个眼色。马夫作为江云嫡系心腹,瞬间便心领神会,自家老爷这是准备对那告密之人下死手了,天亮之前自己无论如何都得先把这个人揪出来再秘密处理掉。
一直暗中紧盯江云的司马玉茹,目光深深投向威远镖局那缓缓闭合的大门,良久,司马玉茹才身形一闪,隐没于浓重的夜色之中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司马府之中,只见客厅灯火通明,主座上司马长风,一只手轻轻的捻着胡须,一脸严肃的听着管家福伯的汇报。至于司马灵儿几个儿女早已经被他打发回房间了。只见福伯开口道:“老爷那几个黑衣弓箭手,底下的护卫都认真检查过了,全部咬碎后槽牙中的毒药,全部服毒自尽了。根据府中护卫辨认,这些黑衣人都是一些生面孔,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豢养的死士。”
司马长风闻言,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 “川” 字,他松开捻着胡须的手,轻轻敲击着座椅的扶手,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生面孔,死士……” 他低声呢喃,“这背后的势力,怕是在楚州城中颇有来头。”
福伯微微躬身,脸上的皱纹因担忧而愈发明显,他附和道:“老爷所言极是。这般训练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