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付哲和宋光磊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中,我才明白,班里的女生就没把刘一鸣当男生。
刘一鸣则不吭声,一副早就习惯了的样子。
我见状不由觉得好笑。
虽然躺在床上的时候,只要头不动基本就不会那么疼,但也难受得睡不着,于是拿起手机,一边给董姝予发消息,一边随口问了刘一鸣老家是哪里的。
”n 县 “这次刘一鸣倒是回答得挺痛快。
这个地方我虽然没去过,但毕竟同省,还是知道的,经济也一般,于是就又随便跟刘一鸣聊了几句。
和刘一鸣聊的过程中宋光磊则偶尔插嘴调侃,这次我对刘一鸣了解更多了。
这个寝室原本一共有四个人,其中有一个同学转走了,所以我才补进了这个寝室。
刘一鸣入学的时候是他姐姐送他来的,按照宋光磊的说法,刘一鸣有两个姐姐,刘一鸣是老三。
听到这里我看似随意地引导话题,让刘一鸣透露了下他的家庭情况后,基本明白刘一鸣这性格怎么回事了。
他的两个姐姐都比他大不少,他相当于被两个姐姐带大的。
加上他是家里的老末,很受宠,所以从小被盯得比较紧,生怕他磕了碰了的,导致从小都是和他姐姐或者他姐姐的同学玩,都比他大,所以慢慢养成这个性格了。
随后宋光磊就开始问刘一鸣班里女生的情况了,我因为都没见过,听名字也对不上人,于是便专注于和董姝予聊天。
董姝予一直暗搓搓蛐蛐我给校花标价的事,这让我很是无语。
慢慢寝室都没了声音后,我才迷迷糊糊睡着。
我不知道高中宿舍是不是都这样,反正这个学校的男寝是没有窗帘的。
第二天一大早,一来阳光刺眼,二来寝室外太过吵闹,我便醒了。
脑袋似乎还是老样子,只要不大幅度地转动,就不会疼,可身体的韧带挫伤却隐隐作痛,稍微一动便疼得厉害。
不过医生之前提示过我,这属于正常现象。我缓缓起身下床,思索片刻,还是觉得第一天的课不能落下。
我跟着室友们去洗漱、吃饭。
结束后回到宿舍,正准备等着到点去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