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百拳来’。我承认这事儿起因确实是我有不对的地方,但他为啥不通过学校上报批评我,非得私下用暴力解决问题呢?”
李老师听完我的话,没好气地就准备掐灭烟,看那架势,估计是觉得我这人太顽固,不想跟我聊了。
我赶紧嬉皮笑脸地想去拉他,结果这一动,牵扯到受伤的软组织,疼得我直咧嘴,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李老师看我这副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想了想,又把灭烟的动作停下了,又吸了一口后叹着气说:
“这就是我不喜欢你们这种辍学后又回学校复读的学生的原因。” 说完,他轻轻摇了摇头,也没再多解释。
我看着他,诚恳地说:“老师,您回头仔细了解一下具体经过,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您跟我透个底,您觉得学校大概会怎么处理这事儿?”
李老师没好气地把烟掐了,“哼” 了一声说:
“怎么?现在知道问了?还‘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这能是学校里该用的办法吗?”
接着,李老师就开始教育我,说我这想法不对,但也没说得太深入。
我也不知道他是觉得我这人没救了,还是觉得我说的那些歪理让他懒得反驳。
最后,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干脆不理我了。
我倒也没太在意,要不是看在李老师这人确实还不错的份上,换作是教导主任那种,我才懒得问呢。
我心里也有了打算,要是学校因为这事儿要劝退我,那我肯定得追究李博的责任,还有那个学生会副主席孔海波,他也得负责。
其实要不是李博最后偷袭我,再加上孔海波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也不会想着追究这么多。
毕竟这事儿一开始确实是我做得不对,但现在他们这样,我要是被学校劝退,那绝不能让他俩好过。
老妈来得不算晚,虽说我家不在本市,但离省会也就七十来公里。
老妈和老爸风风火火赶到医院后,没像李博母亲那样大吵大闹。
他们先是查看我的伤势。
我拿出医院的诊断,老妈诊断上是轻微脑震荡,身上还有多处软组织挫伤,当时眉毛就立起来了,不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