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半天没吭声,最后责备道:“你这孩子说啥呢。”
说完后,她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警告道:“你老实在医院待着,等消息就行。都多大的人了,说话怎么比小时候还不靠谱。”
我长叹了口气,解释道:“我不是说气话。
昨天晚上我打完李博时候,我觉得学校可能会开除我,毕竟我刚到学校两天就惹两次事。
但昨天我睡不着,自己琢磨了一下,这两次事哪次是我先动手的?
甚至陈玲玲那次的事,我估计学校都不会提了。光凭这次和李博打架,顶多算是互殴,而且对方先动的手;
我是有错,但我主动退学是我主动退学的事,对方还要求学校开除我?凭什么开除我?学校现在都不敢说这话吧?我还不走了呢。
咱不和解了,让他们报警吧,等我好了,去学校见到李博就揍他,我让他知道\"
\" 老实待着吧你,说什么胡话!妈先挂了。”老妈明显认为我越说越离谱,直接没好气地把电话给挂了。
我无奈叹了口气,虽然自己说的离谱,但我真有这想法。
李博家是什么玩意,还不和解?拖下去有什么用?
我承认自己打伤对方有责任,也愿意承担自己该承担的医药费。但对方想逼着学校给我清退?
拖下去无非最后报警,双方仍然不和解的情况按照治安处罚条例来,罚款拘留,反正双方都跑不了。
我想到这,带着心中的火气,觉得最坏结果无非就是我和李博都拘留被学校清退,到时候谁特么也别好过。
……
但没想到的是,下午我接到了老叔的电话。
他在电话里说的内容让我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