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花花站在院门前,双手叉腰,声音高亢的喊着:“婶婶不想为难你们,但你们若再留在这里,整个族群都会遭受劫难。”
月光下,陆清峯手腕一转,“噌”的一声拔剑出鞘,剑身泛微光。
谢忘川扬手握住身后刀柄,用力一抽,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
两人并肩从院中走出,脚步沉稳,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一左一右守住院门。
院门外似乎空气中的每一寸都在颤抖,所有人都明白,一场无声的冲突即将展开。。
“你们已身中剧毒,不要抵抗了。”婶婶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冰冷刺骨,像一把锋利的刀,直刺人心。
谢忘川眉头紧锁,目光如刀锋般锐利,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巧言令色?装得一副好心肠,你们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裴花花站在一旁,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却又隐隐透出几分决绝:“自然是送你们去谷主哱力兔的蜃浪城。”
岳清澄身形一闪,轻盈地跃上院门脊,居高临下地坐着,眼神中带着几分轻蔑,嘴角微微翘起,语气讥讽:“哱力兔?呵,你们口口声声说与那鲛婆无关,可如今却要把我们送到他的地盘?真是笑话。”
裴花花的眼神微微一暗,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我们确实与蜃楼城那些恶人没有瓜葛。但若你们留在这里,那些人迟早会找上门来。十多年前,就因为那边有人逃跑,差点害得我们全族覆灭。婶婶劝你们,还是乖乖回去吧。解药,我会给你们。”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恳求,却又透出一股不容拒绝的坚定。
院中的气氛愈发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一场无声的对峙正在悄然展开。
“哪来的什么剧毒?”青菀从院中纵身跃了出来,目光锐利,冷眼扫过裴花花:“你们不过是将夹竹桃和曼陀罗的粉末藏在衣物中,这种小伎俩,又怎需要解药?”
裴花花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扭动着丰盈的身子,嘴巴微张,却又无言以对。
“让让,让让。”族长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苍老而稳重,他缓缓步出,望着眼前的年轻人:“今晚的闹剧就到这里吧!几位娃娃们莫怪,我们也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