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听、给彼此脸上增光而已。
“不叫母亲也好呀,反正再过一年就要改口了,现下松快松快。”
什么玩意?一年!
说好的两年呢,禅院直哉可比他年纪还小些呢,虽说两三年差距不算大,但他俩都不算很成熟的人,这便显得婚事有些快了。
呵呵呵,刚开荤的青少年正是食髓知味的年纪,以封建家族特有的不平等夫妻地位加上体力差距,禅院直哉真要做什么禅院月还拦得住他么。
怎么,是禅院直毘人马上要死了急匆匆冲喜来着吗?
禅院月非常、非常没好气地想道。
按照他原来的计划,是显得不那么急功近利地刷一下五条跟禅院甚尔的好感,让这俩人自愿为他的跑路事业狠狠拉磨。
然后在某个监管不严的特殊时节,趁着夜黑风高,连夜带着包袱跑路。听起来有点草率,但其实是春秋笔法,禅院月一开始想的是死遁来着,毕竟他不像禅院甚尔那样无人在意,跑了也不会认真找。
他跑了会被追杀到天涯海角!悬赏令更是想都不用想,必须有的排面
似乎是发现他在走神,优子有些不满地捏了捏他脸颊上的肉:
“直哉亲自去求了他父亲,说是要同你安定下来,夫君直接大手一挥,说让你们明年就订婚。”
“那什么时候结婚呢?”
“你这孩子”
优子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但眼神是甜蜜的,“当然是按正常礼节走着。”
那就是再隔两年。
哦还有三年才真正死刑。
本来是两年后直接结婚,然而面对急躁的禅院直哉,禅院直毘人选择给一点甜头但拉长战线。
名分快有了,但等待更长。
估计是想着磨一磨好大儿的性子,却不曾想给禅院月敲响了警钟。
还不算太晚。
禅院直毘人真是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