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这可不行——”
“月姬这是要直哉不要我们了”
那些人似乎是要趁着今天是大家都要脸的时候把禅院直哉给狠狠得罪透。
感觉是酒精已经霸占大脑、情绪上涌、看见禅院月就顾不得其他了。
“要点脸吧,长老们都还在呢。”
平时在后院里说这种话很常见,禅院月要的就是调动气氛让大家互相仇视,但今天有大人和外人在,他也是要脸的。
禅院月一发话,这些嘴里叽叽歪歪的家伙们通通都老实了,比禅院直哉在那里怒目而视威胁大骂要有用得多。
“你不走,那我走了。”
他看了禅院直哉一眼,见后面似乎有长老过来查看情形,遂告知一声,自己转身离开。
“你去哪里?”
“当然是回玉响殿休息,我喝了酒,头晕着呢。”
“”
“你要送我吗?”
估计不行,因为今天直哉是主角,他需要一时不停地交际,这是他“成人”的关键第一步,就算他想歇一会儿,禅院直毘人还在远处盯着他呢。
“直哉不陪你去,我来送你!”
禅院真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把禅院直哉挤到一边去,殷切地看向禅院月。
这可不行。
禅院月只是要在众人面前过个明路,代表他今天是认真对待这次宴会的,他算准了禅院直哉不会离开会场,因此主动示好,但他可不想真有人跟着自己一路离开的。
“这家伙今天可有能耐了,带头灌五条家那位神子的酒,仗着自家主场肆意妄为,我看得好好收拾一下。 ”
禅院真被骂,只笑嘻嘻地望着禅院月,视禅院直哉为空气一般。
虽然但是,禅院月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是亲眼看了五条悟喝昏头之后才上前解的围,很难说他的目的是什么,但他与神子关系应当不像传言所说那般过分友好。
禅院直哉冷眼旁观,觉得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那样糟糕,闻言只是嘲讽地笑笑:
“蠢货就是蠢货,庶子永远是庶子;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这样。”
素质极低,攻击力没拉满但是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