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开一点缝,试探着把喝了一半的牛奶盒扔到地上。
“噼啪——砰——”
盒子撞在对面的桌角上,又反弹回地板,里面没喝完的甜牛奶撒了一地。
“”
随即寂静无声。
或许已经安全了。
禅院月又用手敲了敲橱柜门。
“砰砰——砰——砰砰!”
“”
还是无人响应。
真的死了吗?
为了以防万一,禅院月拿起没吃完的牛角包放进嘴里,这被冻得硬邦邦的面粉块在牙齿的啃咬下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就像是老鼠。
但日本似乎没有能发出这么大动静的老鼠,至少禅院月以前没在禅院家见过。
人不会做出自己认知以外的事情。
“喵呜——”
他又喵喵叫了两声,似乎是在搞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东西。
但外面真的没人响应,没有任何说话声与打斗声。
禅院月侧耳倾听一番,发觉外面连呼吸声都不怎么听得见了,他这才轻手轻脚地推开橱柜门,慢慢地爬了出去。
嗯怎么说呢,这副场景真的
现在很少有人穿十二单,除了天皇一家和古装剧,禅院月的相貌又是古典型的美丽,加之丝绸布料柔软华丽,今天还是中秋夜,在月光的照耀下,这真的很像什么精怪爬出来的样子。
他慢悠悠地、小心翼翼地爬出橱柜,像是才学会走路的小动物,磕磕绊绊地走到那两人身边。
嘶已经没什么呼吸了。
但田中胖子的眼睛是睁开的,嘴角流着血;打手小哥的眼睛闭着,眼球似乎还在跳动。
禅院月把攀附在手腕上的蝴蝶刀褪下拿在手里,干脆利落地给他们一人补了一刀。
都在喉咙那里。
这下可以看看二位爆了什么装备了!
禅院月美滋滋地准备开扒,却不曾想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你这样很容易被发现端倪。”
是谁!?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可黄雀之后,又有什么动物?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