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且家里的监管也越来越严,使他不能轻举妄动。
禅院月诠释了什么叫做“父死子继”,这才是血脉传承,有了这家伙在,禅院甚尔跑路轻松很多,他可做不到使唤这么多人为自己办事,也不能转移护卫队的注意力。
但是!禅院月的逃跑也离不开他禅院甚尔出手,甚至还占了绝大多数因素,家里除了他,还能找到哪一个体格健壮、办事妥帖、讲信用、能带着禅院月一起跑的人。
要是没有他禅院甚尔,禅院月这后半夜估计已经同禅院直哉睡一块儿了,说不定十个月后就又有新生命诞生。
这才是救命之恩好吗?禅院月带出来的钱理应有他的一半。
按理说上船后应当即刻分钱的,然而禅院月却半夜消失不见,不过钱倒是藏在屋子里。
禅院甚尔直接选择零元购!
他把禅院月的金条拿走了一半,接着又拿了一点,作为禅院月延迟付款的利息。
呵,那家伙觉得世界上就自己一个聪明人,别以为禅院甚尔感受不到,禅院月表现出来的要踹了他的决心还是挺强烈的。
如果真要两个人一起搭伙过一段时间,哪怕只是一会儿,禅院月对禅院直哉也不会是那样的态度。
禅院直哉看来,他们二人是过不到一起去的,能够体面地在船上混完剩下的时光就算不错了。
他并不讨厌禅院月,但这家伙太容易沾花惹草了,虽然他不介意替禅院月处理烂桃花,但麻烦要是接二连三地过来、他也是会不耐烦的。
更何况他跟禅院月的亲缘关系要更近一些,是没出过五服那种、要说二人会发生点什么想想就觉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早点闹掰也好,省得最后吵起来太难看。
禅院月看着包金条的布料下面压着的小纸条,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会有人抢先一步!?从来就只有他禅院月甩别人的道理!
天哪,禅院甚尔果然是只能共患难而不能同富贵的人,他这样的性格出去只能独来独往,就算能有人包容他,那也只是偷来的幸福吧,不能长久的。
禅院月愤愤地对禅院甚尔进行诅咒,却不曾想未来竟一语成谶。
水手们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